作者丨polyglotmath

来源丨小花生网

id丨 xiaohuasheng99

今天的这篇，是我们近期看到的最强”双语娃“养成贴。

作者是我们的 花友 @polyglotmath，一位北京金融圈人士。他的儿子，一个完全没有双语学校、国际学校背景的普通公校孩子，5岁英语启蒙，9岁达到了中英文双母语水平。

先看看他家娃的“辉煌战绩”：

无论中英文，这位四年级孩子 在一定范围内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语文一直是班级前二名，英语成绩更是优秀。《raz》通关，ge值12.9（相当于国外接近高中毕业水平）， toefl junior 小托福全真模拟题轻松获得满分900分， 水平不输高考，甚至超过了国内大学生的英语水平…

《raz》最高级别内页

怎么做到的？其实策略很清楚： 一开始，就明确了 “双母语娃”路线，中文英文要一样好，全世界都是我的 playground.

充分利用小学特别是中低年级阶段的语言发展优势和自由时间优势，“杜绝文火，大火猛攻”。在小学毕业前，搞定英语，和国外孩子同步！最好到上大学前都不用为英语发愁，给其他学科省时间…

很多人觉得”双母语“孩子是不太可能培养出来的。大多数时候，一种语言会成为主导，两种语言的思维方式很难做到完美切换。

但，这个孩子就做到了。靠的是什么？

当然是一套有体系、好落地的思路、方法、资源。今天的这篇文章，把这一切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果对孩子的英语学习有要求，相信我，这篇会帮的上忙。

感谢 @polyglotmath！

—— 以下是正文 ——

儿子9岁， 无双语幼儿园与国际学校语言环境经历。

问题来了，这些限制条件下， 能否在中文绝对强势的语言大环境中，通过有效学习，达成中英双语平衡？同时，如何利用好稍纵即逝的宝贵的几年窗口期，最大化娃的英文习学成效呢？

四年实践下来，应该说我们初步达到了这个“小目标”。

我将从儿子的 英文现状、双语指导理论及实践经验等方面，介绍一下我们的进展，并以此作为娃的双语养成实践记录，同时谈一些切身体会的理论与实践心得， 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先大火猛攻英语，后加码中文

儿子二年级时终于做到了“中英文双语平衡”

今年十一假期的一个下午，娃读着英文 sherlock holmes探案系列第三季第十册 （娃喜欢侦探类，全系三季共30册），轻声哼唱着歌曲 sound of silence或 alan walker的 diamond heart，有时哼唱西语热门歌曲 sofia和法语歌曲 alouette，好不惬意。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故事第三季内页??

正好我在旁边，于是问了他其实前一段时间以来就想问的五个问题：

首先，你觉得自己的中文水平和英文水平哪个更好？给打个分。

娃思索片刻回答： 英文水平应该会高一点。如果中文100分，那英文大概108分吧 （就是这么精确）。还有，西班牙文大概65分，法文就50分。我回应到：这比我预想的要更平衡啊。

为进一步印证，我想了想继续细问到：分成听说读写四个方面，你分别比较一下吧。

他很快回答到：听方面英文好一点；说方面中英文差不多，但有时说英文更轻松一点；阅读方面感觉英文稍强因为读得快一些；写作方面可能中文稍好因为比英文写得多一点。

我也比较绕地问了一下儿子 各种学习方式的作用情况。

娃想了想问答：网课对英文水平的提高作用占比20%（一周三次每次短短25分钟）。 自己平时学习作用占比是大头，大约80%，其中：各类阅读50%，各类听说特别是听30%，各种书面练习20%左右。还补充了一下说，英文背诵、英文歌曲和绕口令等也有些帮助。

第四个问题， 这两年的西班牙文、法文学习你感觉有没有影响英文习学？

答曰：刚开始好像有点影响，主要是英文学习时间少了一点，后来感觉没有什么影响，而且逐渐感觉英文、法文和西班牙文有点可以相互帮忙了。

再问他最后一个重要问题： 使用英文时脑子里是英文思考吗，还是有时候用中文想好后，大脑中翻译成英文再说出来写出来呢？

答曰：说英文时英文思考，中文时中文思考，不会在大脑中翻译完再说，都是直接用英文想的，记得这个问题在他7岁多时问过一次，回答意思好像差不多。另据我一直以来的观察，好像也不存在中英转换过程。

话说童言无欺，这些无疑是娃的切身感受，可以作为他下一步学习方向与规划的重要参考。关于娃的这些回答，我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下。

由于启蒙期间，特别是5.5-7岁左右， 娃英文启蒙强度较大，一度放任了英文明显超中文的情况。估计7-8岁时给当时的中英文水平打分大概会是100比120这样子。当然，这样的比例不该长期存在，需要在后来的学习中逐步平衡。

站稳高章后， 二年级开始给娃逐步加码中文，特别是中文阅读与古诗文中英双语背诵增加起来，学校语文保持在班级前两名至今。

读中文诗歌、也读英文诗歌

如若中英文目前如娃所说得大约100比108的状态，我觉得是 一种可以接受的动态平衡。

我们的英语学习目标：

小学毕业前基本同步母语同龄孩子

由此，还是分享一下我对 “关于国内英文学习目标设定的一些思考”。

在我看来，这其实是个阶段性衡量标准的问题。

我们的目标是，本着既学则精的原则，努力实现小学毕业时，基本同步母语同龄孩子的总体英文水准，同时建立起相应的英文思维。

也就是，顶配准英语母语标准（基本同步母语+英文思维）

这对于绝大部分娃，特别是公立小学娃来说要求非常高，但确实有娃可以通过科学的努力而达到。

考虑到国内英文学习环境的局限，也需要实事求是讲究策略，一般 不勉强听说读写四项齐头并进，而是 突出优势在阅读和听力方面，重点着力实现超越，进而带动起说和写基本跟上，这是更加现实有效的策略。

同时父母对 read to learn （通过阅读去学习知识，为学而读）要有准确的把握。在娃英文学习中懂得 适时提供科普乃至西方文化等层面的高质量素材，在语言技巧之外，同步培养起初步的科学及西方文化素养。达到这一标准，基本你就是培养了跨文化的“两个娃”。

比如我家，在儿子原版阅读进入高阶后，我追根溯源，带娃学习了解西方文明源头，读了不少讲西方主流神话的英文书（点击 蓝字 了解更多） 。

其实这个层面实际考验的首先就是父母的眼界和思维了。若一定要量化，也许 小学毕业剑桥cae（剑桥通用五级英语考试中的第四级，代表国内大学生毕业时的英语水平）优秀以上可以部分证明，英文水平基本等同于中文水平也是表征。”

对照上述，其实这几年娃基本就是 在这个大思路下进行较高强度的习得+学得的，且进展大致顺利。

为检验水平，我原本计划去年下半年娃，让儿子参加剑桥cae考试，但因该考试在我国内地取消而作罢。不过，平时也有相应的一些自我测评可以参考：

听力方面及综合方面 三年级上测过 《全新英语听力》高考提高版 ，全程均1.4倍速播放，全书25套共500题全部正确（完全出乎我预料）。 三年级下做过5套 toefl junior 小托福全真模拟题 均轻松获得满分900分（其中听力部分为提高难度而加速为1.2倍播放的），这个我开始也是绝没想到的。于是该考试计划也因挑战性及必要性不足放弃了。

小托福即 toefl junior，是 ets 美国教育考试服务中心专为英语非母语国家的 11-15 岁孩子开发的权威语言测评考试 。考过了小托福考试，就相当于考过了剑桥通用五级考试中的 fce，相当于国内大学生英语水平…

口语方面 目前未做过系统测试，但从平时 对话、网课表达及老师反馈、读后口头总结或朗读等情况 看，口语很流畅、语法词汇比较准确、语音语调不错 （略偏美音，似乎继续偏移中） ，总体听感上无中式英语痕迹。
阅读方面 作为重头，一直是不遗余力地推进着，娃的配合度也可以，挑选的fiction (虚构类作品， 童话、小说等 ) +nonfiction （非虚构类作品， 人文、科学 等） 基本都能看进去，特别是 6.5-8.5岁期间，nonfiction 阅读量基本保持在60%-70%左右。 阅读能力、词汇量、科普知识汲取等方面长足进步，到9岁轻松读完 原版不列颠少儿百科全书、 usborne 科学百科全书等深度科普甚至半教材类读物 时，才意识到路径选择的放大效应。

同时， 写作方面基本能够写小学各文体，但练习频率与熟练度还不够一些。

随着读写听说的进展，star测试的ge值近两年从5.1到12.1再到通关12.9。

star测试，全称standardized test for the assessment of reading，测试的是孩子的阅读水平，可以得出测试者的ar分值。 据统计，star测评使用人次高达6400万（2015年），从美国教育部下属机构 ncrti 和 ncii 获得最佳评测系统荣誉，通过 400 个以上研究课题，其效果得到证明和认可。star的测试结果用ge（grade equivalent）表示，分值同样采用10进位系统。比如一个孩子的star测试结果是ge 4.5，表示等同于美国四年级第五个月学生的平均英文阅读水平。

以上，对照目前娃的英文状况，似乎基本提前印证了一年半多前的以上说法，从听说读写的综合水平来看，可以认为 “基本同步母语+英文思维”。剩下的就是进一步扬长补短，继续保持英文水平的稳步提高了。

走通双语这条路，这四点很重要

需要明确的是，这里讨论的是 将英文作为与中文同等重要的第一语言或准母语进行习学的理论（习学=习得+学得），因而对于二语、外语学习或应试向学习的情况可能不完全适用，因为目标不同路径各异。

1、学英文，学的是语言，也是文化

首先，我们自己总结并实践的第一条理论：双母语习学是“英文”而不是“英语”习学。二者只是一字之差，其实差别很大，而在启蒙之初厘清这个基础概念影响着娃英文习学的路径。为何？

中文、英文的提法比汉语、英语更加全面，中文其实兼具“汉语和文化”含义， 英文即“英语和文化”之意。知识与文化并不等同，故俗话有说“有知识，没文化”，即指只懂得基本科学常识但欠缺文史哲艺等人文素养和情怀者。

《世界文明史》

因而，以传统英语学习的角度进行，也许技术层面的遣词造句乃至语音语调等均能到达相当的水平，但由于缺乏以英语为基础去学习吸收相应的科学文化历史艺术等背景知识，故最佳也只能做到形似而神不似。

同时， 了解文化有利于提升融入感、兴趣和理解能力，从而明显有助于语言本身的掌握。功利点看，理解文化对英文听说读写水平具有重要的提升作用，对ar测试成绩、各类英文考试成绩等助力明显。

更长远来看，随着人工智能为基础的语音、文字等实时翻译愈发进步，单纯的“英语”学习者优势在消减，精巧的软硬件即可一定程度上满足基础的字面翻译与大意理解，而 基于广博知识与语言文化背景的“英文”高手却是难以替代并为国家对外交往中所必需的。

2、在家，一个家长和孩子说英语，一个说中文，还是有效的

二是关于 one parent one language，简称opol，即双亲各执一种语言并长期坚持与娃用该语言交流的语言习学策略。

四年多前英文启蒙，本着 better than nothing（有比没有好）的想法，勉强在家开始实行opol策略。

为何叫 勉强？因为真正的opol策略要求家长至少有一位具有母语水平的目标语言能力，且几乎所有场景都保持与娃英文交流，我们从语言程度和场景覆盖面均有差距，经努力可勉强在部分场景中应付与娃日常简单交流，深入地道的交谈则难以实现。

然而，从我们比较生硬的实践来看，即使这样并不完善地执行这一策略，整体效果也是可以的，效果应该是远超轻描淡写的所谓 better than nothing的情况的，相当程度上 助力了娃英文思考及随时说英文的习惯养成。

3、双母语是可行的，但是要趁早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母语的定义如下：“母语是指一个人自幼习得的语言，通常是其思维与交流的自然工具。”

从这个意义上讲， 儿童双母语是可能并可行的，但需要从比较早期开始培养。在童年早期通过耳濡目染自然习得双语母语，才能达成真正意义上的均衡双语。这不同于错过早期而进行顺序双语学习的情况，虽也可能下大功夫达到高水平，但很难达成思维层面的双母语情况。

4、培养“双母语”孩子，一周接触20小时以上英语是必须的

关于双语的学习精力分配。

英文马马虎虎而中文遥遥领先的情况普遍容易到达。而 培养 名副其实双语的重中之重在于，在黄金时期 如何及时有效地帮助娃去高效汲取那门弱势语言的知识与能力，并尽力实现双语的均衡输出入。

由此，在双语都已获得良好水平的基础上，百分百双语平衡绝非追求目标，其中一门语言略领先的动态平衡并无不妥，因为这与娃的生活学习实际状况及语言使用频度等相符。

而 在不同的语言场景灵活熟练地自由转换双语，从听说读写多方面达成学习与社交目的，我认为才是要领。

理想状态下，要想培养双语儿童， 最好中文和英文的接触时间达到各50%。但现实中很难达到的。 有权威语言学家提出，如果孩子对于一门语言的接触少于清醒时间的20%，那么很难精通这门语言。

但这个门槛可能性就大多了。就英语来说，一周接触20小时以上，也就是孩子清醒时间的20%到30%，就会对孩子的语言发展有很大帮助。

国内原版娃英文启蒙前中期保持较高强度，努力达到20%以上的目标是可以实现的。 若每周少于15-20个小时英文接触，那么几无可能基本同步母语发展。

四年下来，实际操作过程中这四点感触极深 …

具体实践中，我们有几个心得，和大家分享。

1、尽快过语言关，然后用英语直接学知识

早期高强度提升英文基础水平以 尽快从 learn to read （学习如何阅读） 进入到 read to learn （通过阅读去学习） 阶段
然后以英文为学习工具， 通过大量非虚构阅读建立起扎实的科学与人文社科基础知识背景 。过程中英文语言水平也相应得以不断提升。即， 语言学习与该语言承载的知识学习统一，事半功倍 。

?目前娃已经阅读完英文原版不列颠少儿百科全书、原版usborne科学百科全书、usborne少儿艺术百科等 …

早前已阅读完成raz（reading a to z)和科学姊妹篇saz（science a to z）。哈考特科学阅读6年级，完成美国国家地理 reading explorer 全套。

《raz》z2级别内页

另外还有footprint系列高级全套，牛津阅读与发现4、5、6级、清华百科英语全套四册等 …

2、大量地去听：听读、听写、速听、精听

英文听力方面：今年以来坚持完成了 全新英语听力的中考、高考基础、高考提高三册。高考提高册1.4倍速播放正确率100%，奖励了两次游戏时间。国家地理 listening and notetaking skills 上半年完成了1-2册。

英文听写：高级英语听力暑期以来隔天进行中，目前完成十多篇，主要是听写对话和短文类型，正确率95%—100%，进行得比较轻松愉快。 空闲与玩耍时间随身听1.3—1.4倍速，内化成习惯与爱好。

今年以来听过 dk百科系列16本1—3遍不等， 耶鲁小历史系列7本4—6遍不等，who/what/where 系列近百本3遍，世界的故事、文明的故事若干遍，万物简史3遍，英国极简史4遍等等。最喜欢听科学、历史、神话及宗教、音乐和哲学等。

《耶鲁小历史》

大量速听实现听力领先，并配合一定的精听训练，是促进阅读与词汇等能力并广博知识面的捷径。

3、跟孩子在家尽可能多说英文

opol策略，通过努力与娃英文对话，营造出一种初级的双语成长环境，在启蒙期效果证明是不错的。

我们的情况是家长语音语调还不错，但坚持得不彻底估计最多40%情况讲英文，同时由于自身英文口语水平所限，深度英文对话比较缺乏。但即使如此， 娃的口语提高也是显而易见的。

同时更重要的是，娃约从6岁不到就 逐渐养成了见我就说英文的习惯，甚至经常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也不例外，有时会造成娃自然我勉强外人尴尬的场景，虽然我经常走神没跟上而用yes、no或简单句子应付以使得对话能持续下去…… 但让娃多说、习惯说的主要目标的确是达到了。

4、英语达到母语水平后，可以开始“进攻”二外、三外

总之，英文目前已与母语中文一起基本成为了娃的第一语言，因而不再作为以往心目中的二语进行学习。

由此引出新问题，既然中英文都定位成一语了，那么娃现在的二语在哪里？

这两年半来作为三语而一直佛系进行中的西班牙语，似乎可就此升格成为我们的二语或一外，而今年以来酱油学习的法语也可顺势勉强升级成为二外。

娃也比较认同这些变化与想法，近两个月以来， 西语法语的学习效果与进度也有了积极提升。按照初步想法，在英文保持欧标c1+并稳步进展的基础上，西语在5年级过欧标b1，六年级上或尝试b2，法语在六年级上过a2或b1。

欧标cef：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 reference for language，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cef把语言能力分为basic基础、independent独立和proficient精通3个等级。

每个等级又细分为1、2两个级别，所以从低到高共有a1, a2, b1, b2, c1, c2 这6级。其中在a1之前还有更基础的启蒙级pre-a1。

这里也建议，若非在0-4岁幼儿时期就有较好的两门以上外语的习学环境及基础，则最好是 英文至少稳定b1以上水平后再进行正式的二外启蒙，才不易影响英文水平的保持与提升，记住， 英文始终是重中之重。 同时，中英双语思维娃学习第三门语言一般是相对容易的。

从我们的经验来看， 推荐用擅长的英文来学习西班牙语、法语等，字母语言通过另一种字母语言进行学习，从拼写、语法到发音等多方面都更有借鉴与助力，效率更高且英文也同时得以训练与复习提高。

5、要尽可能创造机会鼓励娃的输出、展示他的成就

?做一些让娃展示外文习学成果提振积极性的事，坚持更容易长久。大到参加一些比赛、表演、演讲演示，小到朋友聚会或家庭中的日常小展示、表演、录音录像等等。

如， 娃在喜马拉雅号“petit英西法”上录了一些辑子，如唐诗宋词元曲中英文背诵辑，目前已录近40首，拟把今年以来已双语背诵完成的130余首小学阶段所有诗词陆续录进去，中英文同步提升。

英文及西法文歌曲辑，目前已录10余首，清唱为主小部分粗糙配乐，不求音乐效果主要是歌词语言的快乐学习；

英文及西法文经典诗、文背诵及绕口令辑，各种杂项如绕口令、诗、演讲、精彩短文等，目前只录了已背诵的很小部分，拟年内抽时间陆续录入更多。

同时， 写中英文日记，我们只要求每周5篇，每篇6-8行，实际是中英法西均有写，目前中文日记占比约40%，英文约40%，西法文约20%。等等。

各种方式，既能复习巩固课内外所学，也能给娃将来回头看，既是美好记忆，也是成长记录，激励继续进步。

6、要实事求是，不拔苗助长

一是 不强行追求口语具备与英文母语国孩子同等的水平，因为国内生活环境所限，在日常口语、俚语等方面基本不可能也不必要此时达到母语国水平，但要足矣轻松应对与母语者的一般交流并具有良好的语音语调与流利度。如此基础，一旦进入语言环境短期即可快速接近甚至基本到达母语口语水平。

二是 不强行追求中英文阅读水平完全同步，从时间和精力效率的角度，完全均衡地使用多种语言获取知识不太实际。个人观点，在中文总体成绩高于约75%-80%国内同龄人的情况下，根据需要中文或英文稍微领先均可。

国内的原版娃，中文和英文都可以是知识获取的主要语言，有条件用英文作为第一阅读语言当然是极好的， 英文客观上是nonfiction自然科普知识、社科知识及西方文化传统知识等获取的优势语言。

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领域，过去100多年发表的优质论文约90%以上用英文书写，而在人文艺术领域的英文作品也占总量70%以上。国际上最先进的科学知识与资讯约80%以上是以英文记录并传播的，英文是事实上的世界通用语 lingua franca

随着中国日益发展，我们要传播中文知识与讯息给世界，更需要首先精通并融入英文，才能真正知己知彼，以中国视角去理解与阅读这个世界，利用英文工具更高效地传播与沟通中华文化。

这篇文章有理论的引用，也有自己对理论的实践与再思考，这里只是抛砖引玉。

父母作为娃的最重要引路人， 何时、何法、何度引导娃的语言启蒙与持续学习以及相关决策，基本决定了娃的语言学习现状与未来。同时，大方向与策略明确后， 长期的坚持习学碾压一切技巧。

写出此文，和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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